殿春随之拧眉,似痛苦似快慰,就那么坐在她脚边,双手撑在身后,双腿微微敞开露出腿间的粗硬给她。
像跪不跪好,跌落的信徒。即便是趺坐,也仍是低落的姿态。
他要仰头才能看见她。她一身夜行衣被烛光照得温和,那桃花眉目温婉中又透着冷硬,像尖锐的刀锋缠绕着柔软的丝带,有深度得让他着迷。
“快一些…”他不满足于此地轻哼道:“以及,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