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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殿春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什么胜利后的喜悦。
裴绍元哪哪都疼,一开口说话,更是牵扯得胸口和肩胛的伤撕裂流血。他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冷,被白月一照,目光瘆人,“满口胡言!”
谢殿春撩起马车帘子,露出半张英俊却苍白的脸,他看着裴绍元肩胛的伤,与绿浮在赌坊时所受的刀口一样。
“她对你也没几分情意么。”
裴绍元从他语气中,竟听出几分欣慰来。他只当是谢殿春赢了的得意,他森冷道:“你可别得意,本世子要不了三日,便能逃出盛朝。”
谢殿春淡淡嗯了声,他低头轻轻用纱布缠绕住掌心的伤,腹部很疼,他不想在此多浪费时间,命人加强侯府戒备,便吩咐玄光策马离去,玄影则留守此处。
裴绍元被囚于府中,他不曾去看过裴姯一眼,直回到屋内,连裴铮要与他说话都被拒绝。
他自个儿包扎伤口,等天蒙蒙亮,快要处理完时,剑影与莫寿才持剑归来。
两人皆是风尘仆仆,衣裳和脸上都是鲜血,受了大小不一的伤。
他们立在裴绍元身前,说:“来前我们去过山寨的暗桩,已经与那儿的人商量好,明日他们会乔装入京,接走太子。”
裴绍元应了声,“看见公主了么?”
“她在天还未亮时,就与她身边的那个小孩儿去了梅花寺。”
剑影说:“这几日属下听太子之命,一直暗中跟着守着公主,发现诏玉的买主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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