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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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并没有被它注视，否则他早已和其他人?一样陷入精神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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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前?的一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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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能看见它，可它却看不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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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画面三度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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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烛又回到了帝宫禁地的那个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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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台还?是那个祭台，沈明烛还?是那个沈明烛，只不过他的眼?睛瞎了，只不过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山澨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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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里的沈明烛目光没有任何焦距，瞳仁呈灰白色，就跟这一世的他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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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坐在祭台处，有山澨在身侧，也有无数亡灵陪在身边，大概是因为这样，他显得不再那么形单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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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头面向山澨的方向说话的时候，他的脸上?泛着些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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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能看到蜃楼的那只眼?睛，它却看不到我，结合那份残卷上?的记载……山澨，我想到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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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只眼?睛同时存在于未来?、现在与过去?。来?到我们的这个世界后，它在我们的所有时间线上?同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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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瞎了的那一刻，我看到的不是那个时间点上?的眼?睛，也没有被那个时间点上?的眼?睛所注视。所以我没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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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过由于眼?睛同时存在于未来?和过去?，在我望向它的那个瞬间，相关的因果律已更?改。我能看见它，不是因为我真的看到了它，而只是因为我过去?看见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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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楼的身上?，藏着一个跟时间、跟因果有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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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里，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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