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说:“所以父亲这次一定会惩罚二哥。”
但这并不能挽救萧鸿的心寒,萧家还未成为皇室,他的妻妾儿女就已经斗了起来。
外乱刚平息,欣喜回京,却发现后宅之斗远狠于外乱。
有感情作鞘的刀,捅起人来也格外的疼。
“子女饮的每一口乳汁,都是母亲的心血。女儿方才许是话说重了些,母亲见谅。
“我知道为了阿弟的储位,母亲谋算了太多。阿弟将要及冠,马上步入朝堂,二哥那边也确实坐不住了。
“可是母亲,女儿还是想说,不用太急。
“父亲是中意于阿弟的,只要父亲一日身康体健,他便能护阿弟一日。直到阿弟羽翼渐丰,不再需要人庇护。”
房沁儿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话到嘴边,她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对萧望舒说。
她不知该从她当年,房氏嫡女嫁与萧鸿,处处帮扶说起;还是该从今日萧鸿忌惮房氏,抬高顾氏说起。
萧鸿心寒,她又何尝不心寒?
她有时甚至怀疑,萧鸿迟迟不立王储,他究竟是想立哪个儿子为储?
或许她这次办事确实是过激了些,但她即便有错,也错不过许氏留下的那个阴狠儿子!
或许是看出了房沁儿的难言之隐,萧望舒继续说:“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萧家,为了阿弟。母亲,父亲同你一样,再如何也不会害阿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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