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怎么会随身跟着医官?”
萧渡玄年少时多病是遮不住的事,及冠之前他连宫宴都鲜少出席,也就是近些年来才渐渐好转。
但宫内宫外都仍是很紧张他的身体。
沈希垂眸,轻声说道:“不是,陛下近来很康健,只不过刚巧遇见路过的医官罢了。”
她只能这样说。
因为她不能告诉萧言,这是他孺慕的叔叔亲手按着她的腕子,不顾她的挣动与眼泪包扎好的。
萧言笑了一下,他轻舒了一口气:“原是如此。”
他仔细地观察了观察沈希的伤处,怜惜地安慰着她:“宫里的医官用药都很高明,是决计不会留疤痕的,表妹无须忧心过多。”
她眸光转动,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就是很疼呢。”
两人闲言片刻,当漏钟作响时,萧言忽然说道:“对了表妹,祖母方才遣人叫我们过去一起看宴席最后的烟火,如今时辰也快到了。”
张太妃说得正经,其实就是故意为他们寻了个相约相见的机遇罢了。
沈希认识萧言很久,却并不熟悉,只知道他家中待他是极好的,与他订亲以后她方才知道,原来家中长辈的关切可以到达这个地步。
她有些愣怔,萧言却已经轻轻地牵住了她的手:“走吧,表妹!”
他的耳根是红的,连脖颈都有些红,眼睛里却像是藏满了星子一样,在不断地闪烁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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