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欺负不过柳母时,就装神弄鬼,还鬼上身,先祖上身了那不应该找他后代,没事找没有血缘的外姓做什么,要想被尊重孝顺也得先看看自己做了什么事儿。
难道这时候就说嫁夫随夫嫁狗随狗,不拿着外姓说事儿了?
估计柳父柳母心里也明明白白的,十几年没有叫过一声爷爷奶奶,拿柳父的父亲母亲代替,虽气,却也不能教训柳闻烟什么。
大了,他们再次拿出家教说事,可这事儿怎么装,反正她是装不出,她会和二妹保持一线,却又让小妹小弟喊着爷爷奶奶,这次搬到了幽都城外,才发现人家连你是老大还是老二都没分清,跟一两岁时的小汤圆似的。
从未拥有又何谈失去!
搬来大半年,前面欠的债终是要还得,看着坐在凳子上好不可怜的父亲,柳闻烟冷笑一声。
家道破落了!
那是什么感觉?
柳闻烟有些悲伤,接着便是她带着诡异的笑。
曾几时她们劝他不要那么自大,盲目自信,可有用吗,他将那些话当做耳旁风,她们是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明明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米还多,做事却从不想后果,不懂及时止损,直到破产了才不那般飘飘然,没资产时才知道不敢再洒钱。
多少次一句“你们懂什么。”将他们堵的哑口无言。
幸亏早早搬来了那个柳院,不然她更不知怎么面对温廉。
早前舍不得将地契转让,这时才捉急,全国灾难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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