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呵成,未见半分抗拒胆怯。
伤重毒深,爱莫能助,您另请高明,不然性命难保。云葳掏出丝帕净手,将染了血污的工具扔给随侍,眸光掠过文昭滴血的皓腕,垂眸轻语:
要包扎么?
文昭眸色飘忽,小丫头清理伤口的手法娴熟,路过相助的心也算良善,只是漠然的神色与行动的盛情分外违和,小小年岁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好生奇怪。
见人不语,云葳轻唤桃枝:走。
您伤得不轻,怎不让她帮您?秋宁看着云葳毫不犹豫地抬脚离去,甚是不解的询问文昭。
她主仆三人带了二十余亲卫自湖州金蝉脱壳,暗中来余杭寻一故人及其手中至宝。
本是天衣无缝,不料竟被贼人截杀,如今侥幸逃脱,却寸步难行。
伤口有毒,她的意思是不会解,包扎也无用。文昭轻叹一声,目光自云葳背影上离开,安抚虚弱的槐夏:
再忍半个时辰,孤的人会来的。
暮色渐浓,云葳走在长街上,脑海中回想着方才那三人的衣冠气度与容颜模样,疑惑出言:
姑姑,您瞧着方才那主事女子有多大?
二十出头吧,三人差不多。桃枝思忖须臾,又道:
姑娘,您出不得事,这些闲事莫再管了。婢子答应了老观主护您成人,林老的遗愿叮
好了,云葳有些不耐的出言打断:您安心,我不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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