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面皮撕破,身为皇族,覆水难收,回不去了。他若学会做帝王,就该知,出手务必致人于死地,不给人翻身的机会,不然死的就是他。
但是太后在宫里,您到底是被动的。秋宁难掩忧心。
何止是太后?齐家,杜家,曾经心向孤的人,都在京中,百千人命。文昭怅然一叹:
若非顾及这些,孤又何必暗中筹谋多年?直接举了反旗不更简单?暂且陪着陛下演戏周旋,不急,徐徐图之。
听闻念音阁多年来一直护佑忠臣良将,您若能得了他们的势力,也是一大助益。让婢子去探寻一下他们的蛛丝马迹?
秋宁试探着出言,念音阁的存在从不是秘密,但阁中人却分外低调,踪迹难寻。
指望别人终究有所顾虑,况且这等中立势力,能挺立三百载,可遇不可求,且行且看罢。
文昭如何不想将人收为己用,但这些人的踪迹,齐家查了多年都无音讯,怕是甚难拉拢。
明日便回府宅了,云姑娘您还带着吗?半晌没有言语的槐夏终于出声询问:
林老的著述定会传给牢靠的人,她既是林老爱徒,婢子也未查到林老有别的弟子,这物件极有可能在她身边。
随她罢。文昭随手洒了些鱼饵入池:
谣言陡生,孤顺了他们的意,传出了她假死的消息,日后云家虽不再会威胁她的性命,但她怕是不会信孤了。今夜你二人谁去问问,不准勉强。孤累了,先回了。
望着文昭只影独行的落寞身姿,秋宁与槐夏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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