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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扫过门口众人,将视线停留在观主身上,微微欠身一礼:
您可是青山观的主事人?妾来此接一故人回家。
福生无量天尊。观主压下心头疑惑,近前回礼:贫道有礼了,敢问夫人是?
定安侯府,宁烨。夫人神色幽沉,话音有些虚浮:
贵观可有一病逝的小女冠,名唤惜芷?妾来此,便是带她走的,请您行个方便。
原是云夫人。您这做伯母的,去京千里来接一个不受云家待见的侄女?怎不是余杭云家来人?余杭距离此处,可很近的。
文昭听她报了名号,眼底的眸色清寒,话音透着戒备。
宁烨虽长居内宅,未曾见过长大的文昭,但她抬眸凝望文昭相貌良久,也大抵猜到了她的身份,遂压着狐疑与怨气回应:
妾的家事,无可奉告。
欺君大罪,还是家事么?文昭的语气陡然凌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了这样一句话:
来人,绑了她身后的小姑娘,请夫人入观。
文昭扫过山路上那上好的楠木棺椁,大抵猜到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幼妹文婉可是和云家小郎定了娃娃亲的,若是云家为尚公主而欺君换子,这件事断不能忍。
你宁烨见秋宁和槐夏直接架起了爱女云瑶,险些对文昭拔剑相向。
文昭冷笑一声,伸手勾过云瑶的下巴打量:
云夫人还真是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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