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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对方晕倒,知道对方服药,知道他在体测时被人扶走,只是他没想过路过更衣室的那天,会听到门里痛楚虚弱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对方像一个完整但又残缺的人,跪在地上掐着喉咙不断地干呕,不断地渴求着氧气,目眦欲裂,如同心理实验的最后一天,他推开那扇门一般,迎接自己的是打碎了被重组的周燎。
只是这一次的周燎,更加矛盾。
对方疯了一般地说着过去,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他到底有多不想活,像是压在脊骨上的重量再也无法承受。
同第一次不一样,秦湛发现,周燎不仅仅是没走出去,他好像还需要他。
他们在更衣室里接吻,像两头畜生一样嘶哑着彼此,将难言畸形的情欲爱恨说给对方。
周燎很痛苦,秦湛并不比他少半分。
只是周燎曾经站在云端如今跌下,才显得痛苦都分明刺骨,而他本就生在泥泞的沼泽里一无所有,在原生的暴力和底层的颠沛里成长到如今,所以痛苦于他仿若无形也难以触摸。
那天之后,他们之间变得很奇怪。
周燎没有主动来找他,他也没有,就像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
但秦湛无比确定的一点是,他打碎了周燎,到如今,周燎也需要他,这一点光是想到都让他全身血液都在逆流。
他在给周燎时间,他要周燎自己承认,他离不开自己。
在电影院里,他给过一次周燎机会,但对方似乎只是那天单纯的在更衣室发泄完情绪就一切结束了,从没有思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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