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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时唯的瞳孔剧烈地收缩起来,原本捏着她肩膀的手骤然收紧。“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啦,而且,”kevin讷讷地说。“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嘛?那是意外不是嘛?”
“意外?啊哈?”喻小榕嘶哑着声音道,“如果是意外,你会愿意让我脱了你的睡衣,坐在你的身上?最后你还换了姿势,将我压在床上?刘凯文,你究竟将我当作什么?”说到最后一句,喻小榕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我们是好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
贺时唯掐断了电话,海底翻起极寒的狂潮席卷着他的眼底。但他的声音确是那么轻:“你和刘凯文睡了?”
“是呀!”她自嘲一般地一笑,抬手擦去鬓边的泪。“就在他搬进去新家那个晚上,我去他家写稿的那个晚上。我睡在他边上。”
她笑得那样灿烂。“我期待了他那么多年,总要再冲刺一把不是么?或许呢?”
是个两面的硬币。一切的答案只有是与不是,爱与不爱,她侥幸地每次都要去赌那二分之一的概率。只是她总是输,三振出局。
贺时唯却只是牢牢将她看在眼里,俯下身去,将她拢在身下。“你主动爬过去的?”
“嗯。”她点头。“像只狗一样。”
“丧家犬。”他眼中的芒刺几要戳破她的皮肤,刺进她的骨头里去。“不过我也恭喜你,你终于登入他的内心,那片废墟。”
碾冰为土玉为盆繁花着锦的废墟。
午后如烈火一样的阳光燃着米色的窗帘,金灿灿地烧得满屋煌然。她的身躯在阳光下清晰又迷蒙。清晰的是她乳尖旁斑斓的吻痕,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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