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师给她当小妹,我又不是来端盘子的。”
“那你没给她店砸了?”
“不敢,我没钱赔。”阿琳打了个酒嗝,傻笑道,“但我骂她了,她脸都绿了哈哈……”
“这还差不多。”
“然后我就带着我们家老徐投靠你了嘿嘿,你知道那个老板为什么老看我不顺眼吗?”阿琳悄咪咪地凑到陆鹿耳边,“因为她看上徐乐清了,上班都不准我们讲话,还给他开了好多工资,而且她有老公。”
陆鹿眼睛都圆了:“这你不砸她店?”
“我也想啊。”阿琳笑了笑,“但现在不都好了嘛,我还给你捞了个人来。”
陆鹿说她傻:“给人打工还这么开心啊?”
她说,傻也挺好的,傻人有傻福嘛。
后面陆鹿就没再吃,碰到有顾客来店里买栗子口味的巴斯克,陆鹿让他们玩着,自己给顾客打包好蛋糕,结束的时候八点多,她帮着收拾完狼藉,就回家了。
车停在单元楼下的车位上,陆鹿降下一截车窗,她熟稔地咬着烟,猩红的火舌在眼底摇曳。
她不想回去,晚上闹了一阵,家里又过于冷清,加上她一个人,不知不觉就会想到季让在的时候。
白天还好,尤其是晚上,情绪像疯长的野草,烟都压不住。
陆鹿接连烧了两根,那股劲才勉强下去一点,她把车熄了火,从副驾拿了包。
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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