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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鹿想起来时阿琳说徐乐清跟季让去医院后跑了个男的:“对了,我店里的监控画质特别清晰,就跟看电影一样——”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色精彩,可调解室的气压没来由的低了又低,令人发毛。
“少一个都不行哦。”
说完,她就牵着季让走了。
冰凉的手指捏着他的五指,季让反握住她的手,他跟着陆鹿上了车,和在调解室的那个陆鹿不同,她的手在抖,神情也随之懈怠下来,可又比在医院见到的时候表情要凝重许多。
冷峭的寒风卷携着雨点鼓点似的落在车身,沉闷得让人喘不上气,她长舒一口气,心却一点点揪紧:“季让,你下次不要受伤了,好不好?”
她在后怕。
怕得要死。
就如徐乐清把医生的话原原本本完完整整的复述给她一遍她也还是要亲自跑去问医生,问伤情,问注意事项,以及问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她什么都要问,竖着耳朵认真听,生怕自己漏了一星半点。
还有,监控画面里赵敬宇砸向季让的那一瞬间她吓得眼睛都闭起来了,好疼,看着就好疼好疼。
她宁愿受伤的是她自己也不要这个人是季让。
“你知道阿琳说你受伤的时候我多害怕吗?”她垂眸喃喃道,“简直怕死了。”
季让喉结滚了滚:“我也怕啊。”
陆鹿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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