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谢知宴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盛新月的掌心猛然收紧,他当即闷哼一声,瞳孔骤然收缩。
盛新月就当没觉察到他的异样,手指慢条斯理地顺着那一节一节缓缓往上爬。
她明明才是被抵在墙上的那一个,看似处于下风,却已然拿捏了命脉,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轻微颤抖。
目光向下瞥了一眼,耳边又想起段嘉姝在餐厅说的话,她竟然把谢知宴和容恒相提并论,盛新月勾起唇角,轻笑一声:“就是不可能嘛……”
不过关于段嘉姝提到的和蛇相关的那个话题……
要不也浅浅论证一下。
“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