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了。”
席洲把交换线索放在了心上,可看到了不想看的人,只好作罢,刚才听到了秋纪陶的话,对七号房怨气尽消,如果追溯源头的话,岂不是……自己罪孽更大?
“哥哥说吧。”
席洲瞥到他寄出符纸,握住他的手,“哥哥笨蛋!娃娃在用什么!”还能当着娃娃的面说出第二种意思来?
秋纪陶刮了他的鼻尖,好磨人的娃娃,他说什么都听,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
席洲把玩着秋纪陶的手,哥哥的手有点糙糙地,指腹中间和掌面硬硬地,他看看自己的手,洲洲没有诶!又和他比了比手大小,哥哥和自己差不多得身高,手却小了一圈,竟然才知道。
玩得不亦乐乎,掌心里乖巧地手开始造反,钳制住两只“不好好听课”的手放到腿上。席洲想挣扎,全身不能动了,转头都做不到!想转个眼珠子看着秋纪陶都受限。只好嘴巴诉讼着冤屈,“哥哥,你干嘛?”
面前听完消息的两个人离去,贴心关上门,没想留在这里看你情我侬的真人版。
“我刚才说什么了?”
“娃娃哪里知道,哥哥又欺负娃娃!”席洲知道他在跟自己玩,没有当回事,问出自己的疑虑,“哥哥的手为什么硬硬地?”
秋纪陶解除他的禁锢,收回手,“留疤、练剑……久而久之就成这样子了。”现在还是好很多了,他不经常使用蝴蝶银链,虽然厉害,使用它能事半功倍,可终究每只蝴蝶里面镇压得都是深渊里的怪物。
裂刚开始被流放到深渊,实力不敌那些怪物,是秋纪陶和他合力想出镇压的办法以此来消耗怪物的实力,后来自己进到游戏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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