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轻时一样，生了一张有福气的鹅蛋脸，而且五官精致，皮肤吹弹得破，老太太甚至在沈凝脸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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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额头上怎么还系着一条布巾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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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真好，一看就是有福的，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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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太太夸奖沈凝，孟氏就像是踩了狗屎一样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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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病还没好吧，沈凝哪里看着有福了？明明是个丧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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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您快别夸她了，刚刚她用水灌您，差点把您灌得连命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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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孟氏这样说，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她看向沈凝：“你告诉祖母，为何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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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凝上前一步，不紧不慢：“祖母久病，体内沉疴积弊，如果放任不管，祖母便不能痊愈，孙女给您灌水，就是为了给您将这些毒素排出体外，您看，您现在是不是有焕然一新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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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想起拉在裤子里的那些污物，刚才丫鬟们给她清理时，她看了一眼，都是黑色的，比墨汁还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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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做了一个深呼吸，孙女说得很对，她现在就是有焕然一新的感觉，就像是回到年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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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好孩子，你说得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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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笑得眉眼弯弯，越看这个孙女越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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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一怔，老太太脸上的笑容刺痛了她的眼，她忍不住瞪着沈凝再次质问：“既然是要排毒，那为何要用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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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水？”老太太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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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一喜，老太太没生病时最爱干净，有一点点脏污就不能忍受，若是知道丧门星给她灌脏水，老太太定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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