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
“老哥,我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您现在就像是我班上的优秀学生,平时指导成绩差的学生,结果最后自己也栽了,导致心气儿上一时接受不了.”
“不是。”老赵瓮声回道。
“啊?”江雯丽一愣,“对,的确不是。我刚刚不是说了嘛,不恰当的比喻。”
“学生们面对的是考题,您面对的是杰诚,那能一样嘛?”
“不,我的意思是,我心里想的不是白天拍戏的事儿。”老赵深吸一口气,“咔个几十遍而已,我没拿它当回事儿。”
“老哥”
“小江,我不是在嘴硬。也不是年轻人嘴里说的.哦对了,越强调什么就越在意什么。”老赵伸手打断了江雯丽的话,“我经历过一条戏拍了几十遍。”
“不明白自己演的是啥,拍的又是啥,反正就坐在火炉子跟前儿熬蛇羹。”
“我寻思着再熬几遍,锅都能熬裂开!”
语调逐渐上扬,呼吸开始急促。
顿了顿,再开口时喉咙宛若缺少了水的滋润,声带似乎被粗重的气息打乱,胸口仿佛被大石压着,
于是沙哑,夹杂着颤音,糅合在犹如胸腔共鸣般的沉闷声中,
“我还.还经历过一条戏拍一百多遍。”
“好不容易拍成了,结”老赵咬牙切齿,“结果戏又改了!然后重新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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