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先是入选的花魁在花街中寻找目标,所有的游客手中都有一张决定她们是否能入院的票据,只有获得了足够的票数,才能站在选举花魁的舞台上。
只有得票最高的三十人才有资格站在舞台上为客人们表演才艺。
而在表演之后,决定最终人员的,是这些人花的钱。花街衡量的唯一标准就是前,就连前面的入场票,一张也要一两银子。最终的选票需要十两一张,也有百两、千两的面值,谁获得的银子最多,谁就是花魁。
怜娘给言言快速讲解了一遍花魁选举的过程,缓了缓神,继续说:“任何一个误差都有可能让你惹了别人的不悦,最终让这一票成为别人的。失去了一票,不仅仅是失去十两银子这么简单,而是让别人获得十两,这之间就有二十两的差距。”
黎言言严肃地点点头,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所以他低着头,严肃地观察怜娘是怎么走路的。
对方走路的时候简直能满足所有人关于美的幻想:身形不乱,脚步稳定,却又走出一股独属于女子的娇柔妩媚,在木地板上踩出的轻响似乎奏出了一首轻灵的曲子。
“因着我是舞娘,所需选择了这种步伐,你可以和我走一样的,保持气息。”怜娘将口诀告知黎言言,随后落后几步,站在黎言言身后,观察对方的学习成果。
黎言言试着迈出了一步。
一开始他走得还有些磕磕绊绊,但他这具身体有很久的习武时间,学的又是轻功,因此很容易控制自己的脚步,没过一会,他也能走出和怜娘差不多的脚步声了。
“身形你不必和我学的一样,只需要展现出你的美就行。”怜娘倒是很惊叹对方的学习速度,要知道,就算是她,也是学习了一周才将这套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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