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手上的棉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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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睨了眼她,沉声道:“老老实实坐着,你后颈后面的伤能自己涂吗?”
时念抿了抿唇,缄默了。
陆景洐靠近,手将她衣领往下拉了拉,看到雪白的皮肤上,那一个个被抓,被掐的伤痕,他眼里的寒意加深,“这时家有什么好回得,就算回来,为什么不叫上我?”
“我们两人已经离婚,叫你不合适。”
时念微微偏头,男人说话间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和颈间,让她有些不自在。
“领了离婚证才叫离婚,我们有领离婚证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