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姑娘,我没有这个意思。不过,这囊中是琴?”
“正是。”
“小的不才,也曾听闻这伯牙子期的传说。”一杯茶不值多少钱,在这等来来往往多过客的地方,店家也想见见风雅,不负此生,“不知可否请姑娘手弹一曲?这茶权当做个一面之交的朋友,店里有的,凭姑娘选!”
高山流水觅知音,相逢也是缘分,裴鸣月当然不在乎弹上一曲,也正好抚慰一番自己赶路的辛劳。
“弹琴该是放松的,不必与之较劲。”外祖父与师父都说过同样的话,裴鸣月也一直记在心间。
泛音如泠泠溪泉,震化了落在琴身上的雪,凝成的水珠随着丝弦的颤动飞溅而起,又沉回大漆的琴面上,顺着琴身的弧度滑落……
琴额上的碎玉埋在雪里,裴鸣月的目光下意识落上去,隐约又看到了映在雪上的阴影像是一行小字。
裴鸣月心有些乱,干脆也趁着店家意犹未尽,着锦帕擦干了琴面和琴弦上的水,站起身来,留下些许碎银。
“姑娘,这……”
等店家回过神来,想要叫住裴鸣月,后者却已然走远。这一次,依旧是向着东南方向,循着驿路官道而去。
未逢晴日,路上无冰,倒也不至于在人困马乏时滑跌。只是越往南方,这路上积雪浅了,泥泞缠在人马腿脚,就怎么也走不快。
“嘶!”
马匹嘶鸣,突然的驻足不前险些将渊唳云从马上摔下。
“怎么回事?”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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