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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被陛下任命为会稽太守,官至两千石,可任期数年毫无作为,心中惶恐,便上疏请辞,自请入宫为陛下写赋,以免罪责。”
刘据听罢,若有所悟。
难怪相比于东方、司马二人,庄助时常沉默寡言,多半与其经历有关。
可想着想着,忽而。
“诶,不对呀!”刘据纳闷的看向霍去病,“此中内情表兄这么清楚?”
“这些人尽皆知啊。”霍去病理所当然道:“别看他们三人各有缺点,但在辞赋方面,却名副其实。”
“他们的事迹,人人都知道。”
能称大家,自有名作,像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上林赋》,东方朔的《答客难》,庄助的《相儿经》。
在长安,乃至天下广受追捧。
他们的生平事迹,也随着辞赋一同散播开来,早就传的满天飞。
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别人转述时,会有所润色,但霍去病告知刘据时,直言不讳。
优点说,缺点也不掩饰。
这时。
霍去病已经搭箭张弓,还不忘点一句:“他们三人的辞赋文采确实能学,可其他的……”
“嗖!”
箭矢破空而去,正中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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