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就是我不符合资质的原因是吗?余科长。”
皇飞故意把余字咬得很重,科长的胸牌上,余光泽三个字很醒目。
“聪明,知道了就赶紧走吧,那破地方什么时候被我余家拆了,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在那之前,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给他办。”
“是嘛?余科长你再看看我是谁?”
皇飞突然变得缥缈模糊声音。
中年人睁眼一瞧,只见一块怀表在他眼前来回晃悠,他的耳边也如同魔音灌耳,双目逐渐模糊一片,眼皮沉沉合上。
“啪!”一道响亮的响指声。
“家主?您怎么在这?”
中年人猛然睁开眼说道,他的瞳孔散大无神,仿佛醒来的只是一具傀儡。
“我要开店,三分钟之内,把我需要所有许可证带到我面前。”
皇飞把身份证拍在桌子上,被催眠的科长像是捧着宝贝一样,风风火火地冲出了办公室,没两分钟,他气喘吁吁地带着几张许可证跑了回来。
卫生许可证、经营许可证、排污许可证一应俱全,皇飞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自己的催眠术对这种满脑肥肠的人来说,再好用不过。
他用桌子上的座机拨通一个号码,对着秃顶中年人命令道:“把你这些年的贪污受贿情况,还有余家结党营私的事情好好给电话里的人说一说。”
做完这些,他便离开工商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给桐县机关部门带来多大的震荡。
因为余光泽的自曝,余家一脉安插在机关部门里的人几乎全被纪委控制。
工商局的头头查单都被拉下马,只能忍痛断尾求生,把工商局里里外外的工作人员换了个遍。
余光泽为什么自曝成为整个桐县的谜团。
不仅老百姓想知道,被扫落的那些余家人更想知道,但唯一能证明真相的录像带,却被介入其中的上级军方销毁。
步行街角的茶餐厅,皇飞花了两天时间,简单的装修一下,就挂上“战神饭店”的霓虹灯牌,准备开业。
他父母觉得这是一件难得的喜事,非要通知亲朋好友,来给他撑场。
皇飞拦不住,只能由着他们。
那些亲戚电话里答应的好好的,可是到了皇飞饭店开业当天,却没有一个人过来光顾。
皇飞父亲气得直拍桌子。
母亲则是偷偷抹眼泪,说道:
“咱们是人人忌讳的穷亲戚,小飞,这次爸妈给你丢人了。”
皇飞笑道:“妈,瞧您说得什么话,这有什么丢人的,相反,在我看来还是一件好事儿,今天他们对咱们爱答不理,等明天,咱们让他们高攀不起的时候,我倒要看看有谁好意思腆着脸求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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