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居然为了爵位，把你换了——你这些年受苦了吧，娘真是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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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洛水回过神来，在一连串的声音轰炸中，抬眼望向身前的杜夫人，脸色变得异常苍白：“我被世子……不，我被卫敏哄骗归家时，夫人初时很愤怒，以为是我勾引了卫敏，真正改变态度那一日，是在我沐浴之时，夫人不顾下人阻拦，傲慢地闯进来……想必就是那时，看到了我的脚，随后，夫人就变了，对我非常好，还多次说把我当女儿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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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洛水盯着杜夫人看，眼睛里的水光却好似冒着火：“是把我当女儿看待，还是，我就是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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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风刮过，杜夫人哆嗦着抱住手臂，面对谢洛水的质问，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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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洛水大声地问：“后来要尚公主，你们怕皇家发现，就把我关起来，你养大的畜牲喝醉酒后强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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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点不觉得这是一件需要避之不谈的事情，更不认为需要小心翼翼维护自己的贞洁与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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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尊贵的上等人吃饱喝足后才有闲心去思考的东西，她在田野里赤脚奔跑时，没有人会斥责她不自尊自爱；她穿着短打露出胳膊和腿在地里种植庄稼时，没有人会惊呼她不守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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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被条条框框规训过的少女像极了一株生命力顽强的大树，蓬勃而肆意地生长，永远倔强地瞪着任何给予她伤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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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夫人，我怀孕的时候，你们那么高兴，是打量着会稽侯这个爵位，再回到你们血脉的手里吗！但你们又想尚公主——倘若当真得了陛下青眼，难道是打算等公主怀孕生产后，再来一次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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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洛水本来该第一时间回复皇帝的问话，然而她脑子里思绪特别混乱，已经无法顾及到方方面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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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没计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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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关注点更多的是……就这一家狗东西，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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