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养好枪伤的文莱,叁人一同等待着她的出现。
方九出现的时候旧金山已经是清晨,这是九岁那年离开她家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华儿……”方九还未靠近,一颗子弹射在她鞋尖。
她后退几步暗自握紧了拳坐在他的对立面,“哥哥说过的,你和陈音指腹为婚。她就算没给你打招呼就发了出去,可她也绝不至于回国还要在监狱里了却残生。”
“你姓方,我爸姓薛。他哪来的异父异母的妹妹。”他嘲笑道,托着下巴看着眼前年过半百的女人。
“你别太放肆!”方九怒气横生,指着薛朝华的脸拍案而起,“乔含未婚先孕嫁进去的,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男人点上烟,嫌恶的看着方九,“毒,谁下的,kcn(氰化钾)中毒,还是慢性,玄乎吧九姑。一个致死量仅仅100毫克的东西,谁有本事搞得到,还能轻而易举下了。”
“我想起来了。”薛朝华恍然大悟般看了看方九,“薛家祖辈靠水产和化工发家,啧,那怎么我父亲一死就停了对化工的垄断,连着水产的板块也被分食殆尽?”
方九沉默着看向他,他说出化工两个字的时候明显神情崩塌一瞬。
“啧,听说您年轻时是化学教授。在那个对剧毒物质管控略轻的年代,你又和项首富是故友。”
薛朝华眉眼弯弯始终笑谈着,他弹了弹烟灰朝着方九吐出一口烟,“内外勾结,当然我父亲得死。”
“那我母亲呢,被逼跳崖非说成产后抑郁吗?他们夫妻身死的时候我还不满一个月!”他加重了声音,用比方九拍桌更甚十倍的力度控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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