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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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夜明显还有些回不过神，直愣愣地盯着某处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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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看着他这小表情，看着看着都有些怜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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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的脏污，另一只手轻柔地握住他的手，将精神力无声地传递过去，安抚他无所适从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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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问道：“郁鸣夜，郁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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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夜眨了下眼，终于回过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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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聚焦，乌黑的眼珠眨了下，然后定定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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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道：“他刚才为什么攻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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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看着他的眼睛答：“他没有攻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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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夜：“我亲眼看见他拿枪指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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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这事说来话长。总而言之，我跟他绝对不是敌人。你先回答我，郁暻是你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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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夜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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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出一口浊气，几乎是磨着后槽牙说道：“他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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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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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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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袋一片空白地看着郁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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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夜望着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默默问道：“……你也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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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双眼放空，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的确认识，认识得不能再认识了……还认识二十几年了……我一直以为他叫郑司明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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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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