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她担子挺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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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夜：“……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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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气氛又跟着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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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暻觉得自己脑子里仿佛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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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平日里能言善辩，跟谁都能聊，只要他想，绝不可能让话题掉地上，可是此刻他就像是忽然失了智，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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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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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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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怎么到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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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问他跟艾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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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还是郁鸣夜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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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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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暻抬眸，被这一声“爸”喊得有些心绪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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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了口气，咳了咳，掩饰喉间忽然冒出来痒意：“我？我……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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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似乎都在犹豫着究竟该如何破开他们面前的这一层纱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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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还是郁鸣夜主动抬眸问道：“这十几年，你都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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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郁暻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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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被问到了一个极难回答的问题，他为难地偏过头，抬手按了按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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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夜：“……不方便回答你可以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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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暻：“倒也不是不方便。只是……我觉得我要是说了，你估计不会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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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鸣夜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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