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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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学前学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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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不和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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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刚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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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就差了一个大章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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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低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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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的试卷字迹工整条理清晰，和蒋序的天差地别，他检查了一遍，选择填空全对，简答题思路也挺清晰，得分点基本能和参考答案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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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欲为人师的心熄了一半，放下试卷皱着眉盯着池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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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章你们没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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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池钺把蒋序作业翻到第二页，头也不抬。“但是前几晚我自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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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在你们学校年级排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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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答：“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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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说：“具体点，上次期末考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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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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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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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面无表情放下对方的试卷，忍不住问：“你转学的时候班主任和年级主任有没有抱着你哭，让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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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想到了那条自己没有回复的班主任微信，写字的笔停滞了一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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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没有察觉：“你为什么转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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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今晚气氛轻松，蒋序的语气自然没有窥欲，池钺没有再直接避开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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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铅笔圈起蒋序一个错误，语气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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