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22节

反应过来：“……我就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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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朵有点红，有点不爽地对着池钺解释：“我是和齐关打架了，但是没打断他手，他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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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下，含糊揭过：“他是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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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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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对那个人手是怎么断的并不关心，他只是想问蒋序为什么和对方打架。但蒋序说话含含糊糊，池钺想，不如去问乔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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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没再追问，蒋序点的牛肉串上来了，他吃不了辣，只撒了一点孜然，吃第一口就耸了耸鼻子，感觉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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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也拿了一串，吃了一口就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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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牛肉。”池钺简短点评，“合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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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恍然大悟，看池钺的眼神都有点敬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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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都能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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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不知道蒋序为什么总在这种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上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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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以前也开过两年烧烤店，我放学会过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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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问：“那时候你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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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刚上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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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不想吃烤串了，也不觉得饿了，他看着池钺，对方很高，长得好看，成绩好又会弹吉他，想象不出来对方初中在烧烤店帮忙时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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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为什么没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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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看着那几串烤串，不知道透过它们将目光落在了何处，语气淡淡：“后来池芮芮出了事，就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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