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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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蒋序只写了选择填空，字迹并不明显。蒋序抿嘴：“不用了吧，老李骂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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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淡淡道：“我这次数学月考年级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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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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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这下别说在试卷上画肖像，就算画了清明上河图，老李都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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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却不打算放过蒋序，他望着眼前的人，轻声道：“不好好写题，画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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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被他注视着，眨眨眼睛，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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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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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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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这次安静了一下，稍微往池钺那边附身凑过去。伸出手用食指一点一点去碰自己画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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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眼睛、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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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手指停在了池钺的嘴唇上，蒋序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轻轻打在自己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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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慎重评价：“这里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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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放下手，凑过去用自己的嘴唇代替了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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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喉结一滑，把蒋序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偏头和他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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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不算大，蒋序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衬衫和五分裤，跨坐上去时裤子边缘自然皱起，露出一节白净的小腿，堪堪触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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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时候蒋序觉得池钺淡然到和这个世界若即若离，但某些特定的时刻，他又发现对方极具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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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外常春藤的叶子在风中缠绕在一块，蜷缩又舒展，在半空中够不到地，轻轻地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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