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55节

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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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他站在原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脑子里一片混乱。明明是八月，他却感觉气温低得刺骨。下一秒，二楼的大门再一次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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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站在门口，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男人，里面压着很多情绪。片刻之后，又转头看向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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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第一次听到池钺用如此生硬的，带着不容辩驳的命令式语气和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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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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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心脏狂跳，挪动脚步乖乖往楼上走，侧身路过两人时还是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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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池学良上扬嘴角慢慢放下来，脸上表情变得冷漠。他好像闻到了浓烈的酒气和血腥味，熏得人想吐。救护车的声音从模糊到清晰，直接在他脑子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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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中蒋序一脚踩空，差点摔倒。再抬头却又不是在楼道里，而是在傍晚的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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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d屏上显示“绍江至宁城正在检票”，检票口只剩下了自己和眼前的池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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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把手里的书包递给蒋序，目光和语气都一样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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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进去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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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里一遍一遍催促着旅客尽快上车，蒋序听见自己声音混在里面，清晰且镇定，握着书包带子的手却一直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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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和我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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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钺看了他很久，目光突然变得很哀伤。他凑过来亲亲蒋序的额头，然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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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猛地惊醒，身上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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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经天光大亮，香樟树的影子带着细碎的阳光投进客厅，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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