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58节

这个行业这么久。有没有哪怕一个不太想遵纪守法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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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一出，旁边的人一起发出失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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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笑道：“放心，哪天我们在坐的全部触犯底线了，蒋序都会是我们律所的最后一根独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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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出，立刻被人“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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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触犯底线呢，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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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打个比方，蒋序这人天生为了法律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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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巍也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正准备换一个，却看见ktv昏暗的灯光下，蒋序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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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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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一愣，一起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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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不过那个时候我还没学法，在读高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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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静了一会儿，最终道：“抄作业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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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聚精会神的人脸色齐齐一垮，发出了“这也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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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不慌不忙，回答：“抄袭、剽窃、侵占同学的学习成果属于学术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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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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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边还真让他擦上了，一群人哑口无言，继续玩游戏。蒋序站起来，借口上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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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隔音做得很好，关上洗手间的门，包间里的声音立刻模糊起来。蒋序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他真的喝多了，此刻明明站着不动，依旧感觉有一点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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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打开水，接起一捧洗了把脸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有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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