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67节

“一转眼你们都要高考了，我还记得你刚报文科的时候，你妈天天着急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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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再上火我不也没说话让他读到高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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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许医生太开明了。”蒋正华拍完马屁又继续忆往昔，“还有你以前，数学总是学不会，总是拉分，每次遇见李老师都要和我抱怨，我在学校里看见他就害怕，绕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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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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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知道老李居然在背后找自己爸告黑状，忍不住笑：“你怎么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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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给你压力呗，学习嘛，循序渐进，万一你一着急，更学不好。”蒋正华也乐，“后来楼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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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凝滞了一下，蒋序的笑意僵在嘴角，飞快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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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轮椅上的蒋正华最为淡然，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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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池钺小朋友来了，你俩一起复习，你成绩不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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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叹了口气：“他成绩好，也不知道复习得怎么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