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难逢 第69节

，拍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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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除了那天失控咬了池钺时印象有点深刻，其余时刻蒋序都觉得很模糊了，像是做了一个不太清晰的梦，在自己心里压着，虽然有点重，但还没有到压死骆驼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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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失恋吗，谁十七八岁、毕业季还不失个恋啊。班里毕业聚餐的时候他还看见一对小情侣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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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想，还好那天自己只掉了几滴眼泪，没那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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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浑浑噩噩到了报志愿的时候，和他对池钺说的一样，考得确实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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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了报志愿的时候，蒋序迟迟定不下来要去哪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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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正华和许亭柔对于这种事从来不会强迫他，顶多提醒他自己想清楚自己要学什么，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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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序倒是从来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他只是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周芝白建议他继续学语言，乔合一要报广州，数学成绩上来后，老李甚至还说他其实有点学数学的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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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拖着拖着，截止时间快到了，许亭柔都有点着急了，让姜显来帮他参考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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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显来的头一天，蒋序实在无聊，又坐地铁去了海边，顺着路往下走，翻过路障，到了他的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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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海边风有点大，夜间多云，蒋序在礁石上等了很久，还是没有看到月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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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夜里他就发了烧，第二天姜显把他带去医院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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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白墙和消毒水充斥在他四周，冰凉的液体流进血管，蒋序呆呆坐着，突然想到那天自己咬池钺那一口，也不知道对方后来有没有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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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刻，那根压死骆驼的稻草终于掉下来了，落到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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