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适,也难遏抑。
伤疲交迸的男子,终于垮下僵硬的肩膀,埋首于少妇丰满的乳间,贪婪地嗅着那温热好闻的乳脂香。
雪贞露出温柔微笑,爱怜地抚着他的头发;优雅好看的动作里充满感情,不知为何,目光神情却较先前在殁丝亭面对外人时,更加空灵淡漠,明明形容未变,彷佛并不是同一个人。
“……我失败了,雪贞。”从她酥绵的胸乳间,透出男子闷钝湿濡的语声。
“虽是胤家小儿坏事,我却没能及时防范,以致一败涂地,无颜去见先生。聂冥途那厮着实可恨,不分敌友,胡乱出手,几乎教我回不了家……雪贞,这回是我的失策,我失败了。”
“不会的,大夫不会失败。瞧,您不是回来了么?”
“组织布计大乱,先生……定然对我失望得紧。是我的错……”
“嘘──不是大夫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伊黄粱蓦地抬头,粗暴地揪住她的藕臂,十指全掐进腴嫩的雪肉,双目赤红,荷荷有声。“是我的错……是我失败了,败得难以收拾!是我!”
雪贞为之一愕,但受惊吓的表情不过一霎,旋又恢复空灵,温婉道:“是,是大夫的错。这一回,是您失败了。下一局再挽回如何?棋有胜负,将帅无种,这是大夫教过雪贞的;便是下棋,我都曾赢过您呢。”
伊黄粱松开她细嫩的臂膀,手掌滑至她的后腰,尽情享受少妇圆凹如葫芦的绝妙曲线。雪贞顺从地支起大腿,分跨两侧,更方便他揉捏雪臀,双手重新将男儿的面孔抱入乳间,以坚挺巨硕的乳峰给予温柔。
这宛若听见心语的贴心举动,令男子放松下来,身心都得到了抚慰。
雪贞既不能操刀,也不能施药,一个没有灵魂、空洞至极的肉娃娃,无论拥有多完美的肉体,能模拟各种情绪、性情至维妙维肖,终究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
伊黄粱必须严厉地提醒自己,否则,面对堪称是世间尤物、“男子至极梦想”的雪贞,很容易便忘了她并不完整;她的慧黠、温婉、体己知心,全是他的精心造作,依赖她的判断,相信她能思考,与视一尊美丽的玉像为真人,堪称是同等的荒谬。
事实上,他刚从鬼门关前踅了一圈回来。
这个几乎杀死他的人,不是“照蜮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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