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又沿妇人漂亮的玉脊也射一股,掀翻过来,第三注射在汗湿的乳间。漱玉节发现自己逃过一劫,恐盟主反悔,用尽吃奶力气挣起,捧着裹满浆秽的阳物塞进嘴里,被射得喉间痉挛却不敢呕出,徐徐吞咽,直到不再出精为止。
耿照拔出阳物,盘膝坐在榻上,虽未闭眼,暗自运气搬运,确定周身无碍才收功,吐出一口浊气;射完的阳物还未全消,瞧着是正常的模样。他轻抚着汗湿胸膛上的疤痕,想像底下的双元心是什么模样,即使内视也察觉不出异样,彷佛就是原来那颗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漱玉节慢慢起身,试图穿上纱褌,却使不上气力,勉强披上黛青衫子,将抹胸纱褌鞋子全揣在胸前,垂颈艰难转过,颤道:“盟……盟主……恕……”似被残精呛了一下,捂嘴轻咳。
耿照只是随意坐着,并未转头看她。
“我对舍身救我的盟中姊妹充满愧疚,但对你没有。出去。”
漱玉节还未从快美中恢复过来,但明白再留于此处,徒然触怒少年而已,盟主的榻上,并没容她缱绻酣眠的地方。以前从不觉得需要,此刻想要却不可得,是她毁了这一切,只得拖着发软的身子,怀抱衣物蹒跚离去。
门扉在伸手触及前便打开来。门外的女郎比她高了大半个头,雪肤金甲,发色淡细,不带批评的清澈眸子看来依旧刺目难当。漱玉节惊得无地自容,低着头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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