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死角 第9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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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牌破碎，化为一层黑红色光晕，包裹住他们，宛如一个巨大气泡，带着他们飞离神殿，朝着最后一道彩光爆开的位置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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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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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黄金古树，只剩下一小点断裂的根须，漂浮在未知中。和李程颐相互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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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须已经伤痕累累，不需要再自爆，它自行就在分解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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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程颐就漂浮在它对面不远处，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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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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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结束了。”天玄子的声音从根须里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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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占据几乎是绝对的优势，竟还会沦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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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程颐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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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恶源，要不是他认知过的事物，还有前世的存在作为锚点，要不是永恒生机是巨兽阿斯拉杜尼的体系，要不是巨兽现在早已毫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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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可能这么一次次无损的恢复意识力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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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系列的必要条件，宛如一个个齿轮，相互契合，最终才能达到此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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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赢了……”天玄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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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限……到底什么才是，界限之上？我们追寻了一辈子，到头来……却什么也没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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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语中透着难以形容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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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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