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药以往都是怎么喝下去的?”总不会以前没生过病吧。
“以往都是君后娘娘看着,娘娘一来,府君不得不喝。”
君后娘娘,说的是应该是先君的君后,赵苏台也曾听闻过盛京上代权利更迭的事,传到梁都去就是一桩闲谈。
赵苏台叹口气,没得法子,以后还得这样喂药。
唯一心情好的事就是饭烧好了,大家伙坐在一起开饭,知道她吃得多,李孚特意用大碗盛给她,以多谢她给府君喂药之恩。
赵苏台毫不客气扒拉完,为了下次的伙食,还顺着众人夸赞了烧饭的大哥。
赵苏台是吃饱喝足了,可马车上躺着那位还什么都没吃。
夏生摆摆手说,不用喂吃的,现在吃点什么晚上就全吐了。
赵苏台想了想那场景,算了,那让他还是饿着吧。
众人没停多久,吃完了饭就再次出发了。
傍晚时分赶到了通州渡口。
商岐依旧没醒,但是在赵苏台隔一阵子就摸摸他额头的坚持不懈下,终于退烧了。
李孚和俞为两人抬着府君上了船。
赵苏台紧随其后,帮忙放好枕头,掀开被子。
夏生又把了一次脉,看了看府君的情况:“这两天最好不要见风了,药性寒凉,不宜多吃,你们看好了他,府君这几天可千万不能再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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