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是问:“那政语怎么办?”
“你很在意政语吗?”政宗实佯醋,沉思着,“也是,毕竟按辈分来说,你应该算小语的后——”
“停停停,不要再讲了叔叔!”羊咲面红耳赤,伸手去捂政宗实的嘴,被政宗实圈紧了手腕,拉开举高在头顶。
羊咲明明也不瘦弱,偏偏像鸡仔一样让政宗实拎着,扣在墙上。
“和叔叔谈恋爱的时候,小羊就应该想清楚以后要怎么面对叔叔的儿子。”政宗实坏心眼作祟,非要强调“儿子”,惹得羊咲脸红得像雪地里的梅花,却一点儿也不服气,恶狠狠地瞪着他,连睫毛都冲他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