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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晚上被灌了太多,酒气在胃中烧灼,惹得口齿干燥,骤然间一股苦水滑入嘴间,短暂的缓解了渴意
苦味传递到后面是丝丝清甜的甘,传递的不多便隐隐要分开,在沙漠中看见绿洲的人,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水呢?
江逾白瞬间反客为主,舌头强硬的挤入江南枝唇中,席卷唇内的甘霖。如秋风般在嘴里搅卷。
江南枝的呼吸都被卷走,舌头用力的抵挡男人在口中的攻势,双手用力的推打男人的肩膀,可始终是螳臂挡车,只能不甘心的发出呜呜声。
察觉到女人的反抗,男人一个用力,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双手推到指缝,用力的攥紧抵在床上,双腿扣住想要踢弹的脚。
口中仍旧肆意的扫荡,被舌头推的烦了,狠狠的将其含住,用力的嘬舔,榨干最后一滴汁水。
“唔…唔”,江南枝扭动着身躯,可男女力量悬殊,反而得到江逾白更加肆虐的压制。江南枝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对着舌头重重一咬
“唔呃”,江逾白吃痛,眉头紧皱,浑身卸劲。
江南枝就着时机猛的一推,终于,男人松开了唇,歪倒在身侧,晕了过去。
没有了身体上的压制,江南枝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放松着绷紧的神经。
看着在旁边晕睡的男人,举起的巴掌终归是没有放下去。
罢了,毕竟是自己先动的嘴,而且与这样一个烂醉的人又能计较些什么。
看着还剩下大半碗的醒酒汤,晃了晃头,最终还是打开商店,买了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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