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骨头。
“”愿意奉陪到底……”
我笑着说。
我们坐在打谷场上,面对着那些焦黑的骨头,心情复杂,五味杂陈,虽然义愤填膺的,心潮澎湃,可我们俩面上很是平静,特别的平静,村长问我想不想喝酒?
我点点头,这次周洪军脑袋开窍了,默不出声的走了,不大会,搬来一箱子啤酒,村长向他点点头。我们三个人就着花生米,火腿肠开始喝酒了,豪爽的对瓶吹。
一瓶酒下肚,村长话多了,我们两个陌生人自然而然的拉近了距离。激烈的讨论这个案子。
村长告诉我,他把大家聚集在大队部开会,问谁家有人失踪了?可村民们都说没人失踪。
既然这样,那这些焦黑的骨头怎么回事?虽然大家都是平民老百姓,可也能看出来,这些骨头就是人骨头,这个年代,还没有实行火化,都是土葬,尤其他们这样地势偏僻,险恶的地方。既然村里没人失踪,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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