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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动作不同以往的直接蛮横,反而温柔讨好,倒真有些争宠的意思。
偏偏你被酥麻轻揉得快感激得越发敏感多水,似哭似叫得呻吟将两个男人刺激的腹部绷直眼睛发红,凸起的青筋蜿蜒在有力的手臂上,却不敢在你的身上多使一分力气。
常双尘早憋得眼眶都发了红,偏偏君后占了你的嫩穴,他只能不甘示弱地从身后勾着你侧头不停与他缠吻,手下还不老实地扳开你的雪臀,将又烫又粗的性器直接塞在其中。
你舒服地轻哼出声,吃下春潮后连身子都敏感了一遭,尤其被轻揉的爱抚下,花心里水越发流得厉害。
君后肉器泡在充盈的穴道,随便动动都是滑腻的水声,将肉器泡得又粗大几分,直直把肚子撑起明显的弧度。
常双尘红了眼,自小养尊处优他向来不是个能忍的性子,见你仅剩的几分心神都被君后牵动,自是不甘心挺着腰动了起来。
等你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
喷着前精的龟头抵在你插着一根性器的松软穴口,开始小幅度的撞了起来,穴口被磨得又痒又软,一时不察粗大的龟头就抵进几分。
“你舒服了这么久,也该让我插插了!”常双尘压抑着不满,闷声开口。
君后挑起眉,带着挑衅,“我可同你不一般,我是在做正事。”
收碗上守宫砂印记正淡淡散去,看来是昨日就破了
君后不说还好,一说常双尘简直暴跳如雷,他哪里不知道君后说得正事就是受孕,一想到你的孩子会在其他男子身子里孕育,他就气得不轻,连带着动作都蛮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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