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占着陈晏礼年岁小不知事,将手伸进了陈晏礼放饰品的妆匣。
大户人家贵重物品一般是记录在册得,那人也聪明,不拿用账本记下得贵重饰品,只会拿些大户人家看不上的银饰小物,因此偷拿了快一年也没有人发现那人的所作所为。
直到一声尖叫戳破了陈府的宁静。
等到陈府的人闻讯赶来时,那人手掌心早被陈晏礼扎出了个透空的血窟窿。
淅沥沥的血滴在毛毯上,那人抱着被捅穿的右手痛苦哀嚎,陈晏礼则无甚表情地站在一旁。
等到陈家长辈匆匆赶来时,陈晏礼才把手中还滴着血的银剪丢在地上。
面对众人惊慌颤声的发问,陈晏礼神色平静地指向一旁被打开得妆匣。
“他动了我的木雕。”
木雕是陈晏礼堂兄前个月送他的生辰贺礼,本是个不值钱的玩意,但陈晏礼尤为喜欢,不玩时就将木雕放在妆匣中,今日那人又想趁他眠着从妆匣中偷些东西出来时不巧将那木雕拿了出来。
此时大家大概明白了事情的起因,陈父强忍心中惊恐稳了稳嗓音问他:“晏礼,你是何时发现得?”
陈晏礼看看在地上不断求饶的下人,又看着面前的大人,有些迟疑道:“阿父是在说他刚开始偷吃糕点的时候吗?”
一时房中人皆是惊得说不出话,似是想不通还是孩童的陈晏礼刺了人为何会如此平静。
陈府不想报官弄得人尽皆知坏了陈晏礼名声,便将那人简单医治过后找了个由头发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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