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邪神的祭品后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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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缺氧,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看不清面前人的神情，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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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颤了颤眼睫, 还是一瞬不瞬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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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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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伏盯着那双失神的绯红色眸子，想起了那次在俞旬岛上的时候, 他因为她身上沾染了那个人类的气味而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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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却是同样的场景，和现在一样，她也没有挣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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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她向他说：“我的身心都是属于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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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欺骗了他, 她说气味只是躲雨时不小心染上的, 实际上是在跟那些人类商量该怎么得到他的信息, 该怎样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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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切暴露后，她向他说：“您想怎么对我我都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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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时的眼神, 和那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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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的眼睛有些恍惚, 根本分不清她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里跟他说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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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说这话前吃了谎言之果，他也在怀疑真实性, 她换掉了谎言之果，又或是她在利用不能说谎的规则断章取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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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卑微的人类欺骗, 利用他的情感达成自己的目的，玩弄于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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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就不是他的信徒，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一个虚伪至极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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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杀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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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有理由不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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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伏这么想着，抿紧了唇，收紧桎梏着她脖颈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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