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期宴最终还是不放心让阿庄去煎药。
他把阿庄给他泡的水全部喝掉,告诉她,病得没有那么严重,不用吃药。
阿庄似乎懂了,却又去给期宴泡了一壶。
午饭和晚饭都是阿庄做的,期宴吃不出来味道,食如嚼蜡。
一天就这么过去,在不知道期宴喝过多少水之后,他的身体里燃烧着一股燥意。
强压这种感觉,期宴闭眼睡去。
安北候府
司贺祎悠悠转醒,时间长的昏迷让他无力说话。
平时意气风发的脸,此刻苍白无力,连眉目间的那颗红痣似乎也淡了几分。
身边也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心里涌起不安。
被喂着喝了一口水,他才觉得好了点。
这种感觉被在少女扑上来的时候急转直下,浓烈的香气,做作的哭喊无一告诉着他,来人不是阿庄。
他递着眼神,身边的安仲远粗声粗气地说着让她起来。
这个女子,是他亲妹妹——司安华。
好烦,想阿庄。
“阿庄呢?”他哑着嗓音问?
周遭的声音安静了一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