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宴这又不甚在意地把手搭在阿庄腿上,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的你侬我侬。
随盈充满深意的眼神落在两个人身上,低低地笑了一声。
“竟不知师兄喜欢阿庄这样的女子。”
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下去。
木炭在火盆里烧得噼啪作响,屋内暖和得叫人完全忘了屋外的寒气。
“这一路上风重露寒,你身体可还吃得消。”
湛蓝色的眸子重新放出亮光,“不要紧的,师兄不用担心我。”
期宴微笑着看他,“我一会给你写个药方,你小时候就留着病根,现在更要格外注意身体。”
“好。”随盈答应。
大雪飘飘扬扬,来人留下的脚步已经被掩盖。
阿庄跟期宴告别后,就向着司贺祎的院子走回去。
她拒绝了几人相送的提议,几步路而已,她想给三个人多留点相处的空间。
喝了几口果酒,阿庄头有些发沉,远远看到前方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
四周静静的,他遗世独立,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一个。
是司贺祎。
阿庄迷迷糊糊的,突然起了作弄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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