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期宴是刻意回避她,没想到还有这层原因。
她在府中好像隔绝于世一般,阿庄也有些气恼却也没有办法,也觉得是自己实在是不敏锐,面对侍卫最近的态度和府里下人她也没有察觉出暗潮涌动。
阿庄隐隐感觉不对,这病爆发得过于突然,偏偏是安仲远几人走后才出现,她脑中一团乱麻,理不顺也看不清。
这晚阿庄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自己床榻旁站着一个人要伸手掐她的脖子,恐惧上涌间,面前又换了场景,是期宴躺在榻上盖着被子,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她伸手去掀,就看见他的身上长了脓疮。
阿庄被吓醒了,微弱的烛火隔着纱帘影影绰绰,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梦境里的画面在她脑海浮现。
屋子里寂静无声,阿庄的耳边只剩下她的心跳动的声音,许久不能平静。
萧瑟的北风中,阿庄站在廊下拢了拢衣服,看着小厮们有条不紊地在她这小院子里消毒。
阿庄这两天总感觉心神不宁,自从做了那场梦,她更加担心期宴的情况。
青骊知道得并不多,每每阿庄问的时候她她也回答不上来太多,看着她懵懂的神色,阿庄在心里默默叹气。
只是这两天以来,府上的小厮来她院子里消毒次数变得越来越多,她也能察觉到事情不容乐观。
她担心期宴,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情况,可自己一点力都帮不上。如若是她跟着去了,也只有对着病人大眼瞪小眼这一情形。
人不能发愁,一发愁就容易出事。
阿庄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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