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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了屋子就空了,期宴侧身坐在阿庄身旁,抓住她从被子里抽出的手。
柔软的手掌被他握在手心,发着灼热的温度。
如若阿庄现在睁开眼睛,她就能期宴满脸的倦色和眼底的乌黑。
头顶的毛巾被他翻了个面,期宴突然想起来当时把阿庄捡回来的时候,当时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花香,夕阳落下的余晖照在他们回去的路上,他抱着阿庄走了大半个山头,小火在后面跟着,回忆与现实交织,阿庄的一颦一笑的画面在他的眼前更加清晰。
可惜她紧闭的双眼现在没办法倒映期宴的脸,也看不到他的柔情。
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向窗边,依稀可见外面的天已经有些亮了。
期宴要离开了,刚要松开紧握的手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但是却被那柔软一下子反握住。
期宴愣了一下,看向阿庄,只看到阿庄睁开双眼,视线虚虚地落在他身上。
“期宴…别走。”
期宴完成出现在她身边足已击破噩梦中出现的场景,但阿庄还是不放心,只是她现在也没有想太多的能力,看着期宴,她心头就酸酸的。
“别走,对不起…”她又说。
苍白的唇吐出乞求的话语,看得期宴一阵心痛。
期宴不明白她口中的道歉,强迫给阿庄展示他的意愿的是他,迫不及待想要阿庄接受自己的也是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是他,没有走进她心里还想跟让她与自己沉沦的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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