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们再去找新的住处吧。”
女声接着想起。
“不用,你们住。”厉华池心都在滴血,却还是不假思索的回答。
因为他无比清楚,如果任由女人就此离开,他连在她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此时的厉家未来家主,真是卑微到了极点。
因为有个他曾经不曾正眼瞧过的癞蛤蟆,住他购置的房子,睡他心上的女人,他还只能欣然同意,不得有半点不甘不愿,真是莫大的讽刺与羞辱。
“那就太感激您了。”电话那头,传来女人诚恳又真挚的道谢。
厉华池却全然没有了接通电话时的喜悦,挂断电话后,手无力的垂在靠背上,望着漆黑的夜,不知在想些什么。
露台又再次变得沉默。
不知是夜深了还是为何,好似温度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