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娘,我是你的,我只能是你的。”
“啊切!”
刚脱下蓑衣的七迟重重打了一个喷嚏,她搓了两下胳膊,畏手畏脚地坐在炉前取暖。
作为圣上厌弃之地,长门宫的炭例极其有限,连带着侍卫府也被减少了份额。炉子里只有两块漆黑无泽,即将烧成渣滓的煤,呆了老半天,才堪堪感觉到温度。
七迟窝在矮凳上不肯动,扯开嗓子呼唤小桃,什么姑奶奶求求您了,什么妖孽速速现身。不一会儿,没把猫叫出来,反倒把陈述喊出来了。
这位颧骨总泛红的侍卫没有像寻常那样用一双吊眼白她,她匆匆往外走,神情有点不对,分外频繁地更换拎包裹的手,仿佛里头是什么烫手芋头。
“老陈,咋了啊?”,七迟关切。
陈述不情愿地停下脚步,冻皲的唇绷成细细一条,手往背后藏,试图掩护那个油布缠成的包裹。
她干笑,“啥?我能有什么事啊?”
“你不是下午交接巡逻吗?”,七迟问。
“我和人换了时辰,家里有点事情急着处理。”
“噢噢,那不耽误你了,快去吧。”
陈述疾步离开侍卫府,七迟缩回炉前继续有气无力地喊她的猫,没过多久,门外响起去而复返的脚步声。
“怎么啦?”
七迟不解地看着眼前一语不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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