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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叫我什么?”,她催促。
宓渡捂住嘴巴,崩溃后仰,掌根勉强撑住身后案面,腰肢弯出一段美丽惊人的弧度,薄汗蜿蜒滑落,顺着小腹消失在大腿内侧。
“大人……大人……镖头大人!”
七迟这才放过可怜的小孔,灵气大量涌入锁雀笼,直接暴力破解了机关。卡在囊袋根部的银扣环回缩,滑开半圈豁口,逼近巅峰的快感骤然失去桎梏,一拥而上,疯狂冲撞着顶头小珠,欲将它排出体外。
好比陷入泥潭的腿,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顶端分泌出的清液更是加剧了阻碍,缺少摩擦力,珠子滑溜溜地滚,明知不可能,却偏生出了它往深处钻的预兆。
大腿内侧的血管有自主意识般收胀,痉挛,连接私处的脐下肌肤青筋突鼓。
宓渡又怕又急,口中死告活央地念,“求你……大人…..卑臣求你…..”
七迟着手取下锁雀笼,蓄净珠由外力牵引着,叽咕一声,被拔出了小口。
“不……不要!”
马车似乎压到了土块,明显震了一下。岌岌可危的双臂一软,彻底支撑不起重量,宓渡仰面砸向案面,抬臂挡住他分不清是泪还是汗的眼。
出笼的金丝雀很有精神地扑腾,抽打在他小腹上,细皮嫩肉一下子就泛红了。过激的快感源源不断,宓渡脚趾蜷缩,死命抓挠榻面被褥,扯出乱七八糟的褶皱。
股股白浊射向乳尖翘俏的胸膛,一白一粉,风光旖旎,在马车前行的震感中微微颠簸,还有更远些的,则挂在了下巴和唇肉上,与淋淋水泽交辉相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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